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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蝉衣面无表情道催促道:“赵先生快些,时候不早了,你再不出去,就要惹起怀疑,坏哀家清誉了。”

赵戎点点头,动作加快,然后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独孤蝉衣的方向,眯眼问道:

“娘娘应当很爱先帝吧,将清誉礼仪看的非常之重。”

独孤蝉衣冷下脸,没回答,轻呵反问道:

“天地君亲师,君君臣臣,夫夫妇妇,父父子子……尊卑长幼,皆人伦常纲,乃皇权基石……”

“你们儒生不正是推崇这些礼的吗?要求帝王之家带头模范,哀家与陛下做的难道不符合你们儒家门生们的心意吗?”

她嗓音清脆如黄莺,然而语气越说越冷。

反唇相讥。

“赵大先生你倒好,反来问哀家为何如此重礼。呵,真是……”

这位绝美未亡人话语顿住,后面好像还有句话没说出来。

赵戎转头,眯眼试着远瞅了眼她表情。

“娘娘是想说在下滑天下之大稽,还是说在下身为儒生虚伪?”

“呵,哀家可不敢说这些无礼之话,也不敢质疑圣人,赵先生可别乱说。”

独孤蝉衣抬起下巴,把侧颜甩给某人,仰首眯眼瞧着亭外的无云晴空。

“哦?娘娘难道在践行这些‘礼’的时候,没有一些真情实意吗?应该不是只当作做给别人看的秀吧。”

独孤蝉衣哼了声,撇嘴,“当然不是,哀家当然是……真情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