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般是谁来做。
晃铛——
一点轻微的桌椅磕碰声,在安静的率性堂内,显得很大很大。
满堂学子们的视野之中。
鱼怀瑾已经起身,腰杆挺直,端着手走上台去。
面无表情。
台下,最后排的范玉树,悄悄朝赵戎竖了个大拇指。
萧红鱼和李雪幼,对视一眼。
鱼怀瑾上台,走到属于先生们的讲桌前,抬目看了眼赵戎,然后微微垂首,一双白玉小手捏起白瓷茶具,清洗一番后,倒起了热茶来。
赵戎端详了几眼身前这个前不久还压着他弹琴画正的古板女子,只见她手上的动作一丝不苟。
这手是真的白啊,特别是和白瓷茶具放在一起。
他眉头微挑。
不过,拿着戒尺打本公子也是真的疼。
想到这儿,下一秒,赵戎背在身后的手突然前伸,抓起了桌案上的那只两指阔的竹板戒尺。
正在倒茶的鱼怀瑾,动作微停,旋即又继续,没有抬头。
赵戎一边举起戒尺在正在恭敬倒茶的古板女子眼前打量着,一边瞟着她,不时的点头,似乎是在肯定这就是前几天打他的罪魁祸首,只是不知想的是戒尺呢,还是鱼怀瑾呢。
鱼怀瑾眼皮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