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刀气似缓实快,似轻实重,第二刀皇的刀气寸寸崩碎,断情绝义的刀意也被尽数破去。

一切后招、一切后手,全部都被这道刀气封住,连以伤换伤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刀气斩向头颅,然后在绝望中失去生命。

浑人有一个优点,就是啥都不怕。

第二刀皇不仅没有丝毫恐惧,反而瞪着一双牛眼看聂风要如何砍他,第二梦起身惊呼,想要为父亲求情。

嘴还未张开,刀气已然到了第二刀皇身前,转而快速散去,连皮肉都没有伤到一丝,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白印。

聂风笑道:“前辈,您输了。”

第二刀皇没有继续出手,不是聂风的仁慈打动了这个浑人的心,而是聂风那道刀气破去了他全部招意,他已经提不起丝毫战意了。

“我输了,不愧是风中之神,我既不是第二,也不是刀皇,第二刀皇这个名字,我不配使用!”

第二刀皇的表情很颓丧,他本以为世上只有第一邪皇的刀法比他高,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刀法远在他之上。

两人之间的差距堪比天堑,第二刀皇出了全力,却连聂风出了几分力都不知道,更不知聂风的根底有多深厚。

这种刀法,他练两辈子也练不成,完全没有嘴硬的必要。

“前辈重了,比武较技本就互有胜负,犯不着为了一场比武而改名。”

“哼!你赢了,怎么说都对!”

“前辈,晚辈有个问题想要请教。”

“说!”

“令嫒和拙荆容貌相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