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吕云澄这话着实诡异。
如果知道答案,那又何必询问呢?
可这话又说在了点子上,因为韩非确实知道答案,这个答案更是让李斯苦思至今。
“师兄说了一个答案,但那个答案,未必会是国师的答案。”
“那好吧,我的答案是,不知道!”
天空中好似响起了惊雷,把李斯轰的外焦里嫩,吕云澄的答案,竟然和韩非猜测的一模一样。
而且这位兼修儒道两家的高人,无论从哪一家来看,似乎都不该回答说“不知道”。
吕云澄道:“看你的表情,似乎当初听到的,也是这个答案。”
“却是如此。”
“所以,你想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会给你这个答案。”
“请国师指教。”
“这没什么值得思索的,而且无关任何一家的思想理念,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我确实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力量。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人,回答你‘有’,你可以问问他是什么?
能不能让人见到、听到、嗅到、尝到、触摸到、感觉到?”
李斯笑道:“吕宗主的答案,似乎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