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连喝带拿,也没有你这个酒鬼喝得多。”

“你根本就不懂酒,这些酒到你手里,纯粹就是浪费。”

“我的马非常懂酒,要不你和它喝去?”

“要是它能讲话,我宁愿和它喝。”

“如果老酒真的能讲话,你怕是要被吓得尿裤子了。”

“要尿裤子也是你先尿,不说这个了,老吕,你来这儿做什么?”

“咱们不是约好了么?只要你遇到麻烦,我就搬张椅子跟过来看。”

“你没带椅子啊?”

“我刚刚请朱停打造了一副非常舒服的马鞍,勉强也算是椅子了。”

“那个混蛋,我……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遇到了谁?”

“知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们已经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咚、咚、咚”三声大响,前、左、右三面墙全都被人撞开一个大洞。

三个人缓缓走了进来。

左边进来的人脸被削去了一半,伤口长好后干瘪收缩,使得他另一半脸鼻眼歪斜,极为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