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天使的羽毛肯定很重要，更何况对方还是女的，这事情做的，真的过分。

战天使红肿的眼睛瞪着李念凡，有着恨意流出，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看他。

“我知道现在补救有些迟了，不过还请接受我的歉意。”

一边说着，李念凡一边将头环给递了过去。

战天使看着头环，一时间有些失神。

这头环确实很好看没错，但是——

这上面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她的羽毛！

“呜呜呜——”

眼看着自己的羽毛变成了这副模样，她再度悲从中来，又忍不住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念凡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轻咳一声道：“这个带在身上，留个纪念也好。”

最终，战天使还是伸出手，将头环给接了过去，愧疚的摩挲着。

我可怜的羽毛啊，我对不起你们。

可怜兮兮的哽咽道：“我……我想回家。”

李念凡保证道：“放心，我会让他们放了你的。”

接着，他便转身向四合院走去。

他当然不会直接放开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