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枚,“哧”的一声,打入他的胸肌里。
他吃痛,大吼了一声,退了一步。
天外,雷鸣又一声。
轰轰。
雨又小了些。
这雨使他越淋越迷糊。
但痛却使他清醒过来。
——他遽然“清醒”,不仅是因为给暗器“叮”了一口。
而是背后,又吃了一鞭。
那是马鞭。
——尖锐的痛楚几乎撕裂了他的神经。
他马上意会了一点:
他可能己中了迷魂药!
——不然的话,手上的柴,怎会变成了狞狰的蛇身?明明是一条蠕动的蛇,怎又会一忽然变回一支硬邦邦的柴薪!?
———定是有“掩眼法”!
是什么“掩”了他的“眼”!?
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