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美妙舞者的一次失足。
落了个大空。
又似浪子的一次薄幸。
伤了女人心。
这筝乐一路“流”到水穷处,正不见雾不见水,却见柳暗花明,恍如一片幽香,细细碎碎,净净踪踪,袅袅绕绕,娇娇娆娆,终于成了千呼万唤的无声,迂回在身,纠缠在发,徘徊在衣,缠绵在心。
那是千呼万唤。
却无声。
无息。
温文人却大惊失色,为之屏息。
他温文的笑容已转为一脸肃杀,突然撤手,拎出两面旗帜,往前往后,一向左向右,各自一甩。
旗衣割风,发出尖锐的呼啸。
然后温文发出一声断喝,各把旗子往青龙,白虎二方位一插,右手一翻,指缝亮出七八根银针,马上嗖嗖连声,飞弹而出。
他发出了暗器。
——向他自己!
他身上、肩上、乃至喉上、脸上的要穴,连着了七八枚针,他还不甘心,左手食中二指骈伸,一连在自己身上疾点了几处穴道。
然后他才喘了一口气。
长长的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