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呀,你!别教人给吃了你这对弹手包子!我心疼。”
温柔一听,乍红了脸。
何小河看在眼里,也觉怜惜:她想起自己脸红的日子,已不知失落到什么时候了,不禁很有些感慨。
温柔却想起了什么似的,忸捏地说:“何姊,那你在那儿那么久,对男人,岂不是……很那个了?”
何小河眉尖一挑:“很什么哇?”
温柔低首道:“那个哪!”
何小河仍是不明:“那个?什么那个?哪一个?”
温柔蚊子似的小声:“那个……”终于鼓起了勇气:
“你对男人,一定很通晓了吧?”
“哦——通晓?”何小河失笑了起来:这小妮子,敢情是想多知道异性的一些事,偏又脸皮子薄,不好问。“在那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姊姊我自然多少都了解一些的了。你要不要听?”
“要呢。”
温柔仍蚊声蚊气地答。
她真是难得如此温柔。
“你不怕听污了耳朵?”
温柔好可爱地捂住双耳,抬头笑靥可可的,笑得皱起了鼻子地说:
“我不怕。不好听的,我会洗耳。”
何小河也忍俊不禁,轻抚温柔耳鬓些微的乱发,怜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