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兴则认为:
“该用迷药。趁他们歇下了,我用迷魂药吹进去,他们一个个软趴趴地趴下了,那就任我们收拾了。”
郝阴功刚才只批评了叶云灭的主张,他可还没提出方法,现在作出补充:
“炸死他们。”他阴咧咧地说,“把炸药埋在路上他们必经之地。我有办法弄到炸药。”
泰感动另有妙计:
“他们在眼前七八天内至少要渡三次河。我熟水性,凿穿他们的船底,看他们死也不死!”
办法是有了。
一、毒药。
二、迷药。
三、炸药。
四、沉船。
四个都是好方法,也是最歹毒的方法。
他们都望向叶云灭——毕竟,他是前辈,他们希望他能在其中选一个,或者选四个,最好,把选择的权力交回他们四人。
“用毒的、使迷药的、炸得人粉身碎骨的、凿船溺水的,什么都用上了,”叶神油在这四个人面前,忽然生起了一种自己不曾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神圣的荣光,使他感觉到原来自己是个人物、是条好汉,不觉很有些陶陶然:
“我也知道王小石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要杀他,便是杀他,绝不做偷偷摸摸的事——那种事,比较适合你们来干!我只适合决战。”
“大四喜”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