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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白乃有意无意间听了温柔的心思,也陷足于温柔的心绪里,却没料到,有人却在背后听了他的自言自语。

——幸好不是敌人。

而是比敌人还“麻烦”的师父。

只见班师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额上刚好才伫着一只老甲虫,他也不以为忤,只诧问他徒弟:

“你有病啊?”

“没有。”

“你喃喃自语干什么?”

“没什么。”

班师之可更狐疑了:

“你怎么学人家女人说话的腔调?”

“哪有?”

班师用手摸摸他徒弟的额:

“你发烧?”

“谁说!”

“你神经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