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谅、蔡水择、张炭三人也喁喁细语、商谋对策:
“看来,温柔在上面似真的没什么危险,咱们白走这一趟,白担心这一场了。”吴谅比较乐观。
“我看这就言之过早了,白愁飞这人反复无常,温柔要对付他,只怕未够班辈呢!”张炭则比较悲观。
“唉。”
蔡水择却只叹了一声。
张炭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吴谅问,“有话就说嘛。”
“我看问题不在白愁飞。”
“那谁有问题?”吴谅不明白,“你?”
“不。”蔡水择不安地搓绞着手指头,道,“温柔。”
张炭又横了他一眼。
狠狠地。
一物治一物:大象怕耗子,糯米治木虱。
白愁飞着了迷药,全身酥软无力,好像一具机器,机簧未曾发动,便形同废物。
但温柔此际替他按下了机簧。
——他的“机簧”便是喝了“胭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