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忙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
“是担心令媛吗?”天衣居士问,“听说她也去了京城……”
“这疯丫头,都是我宠坏她了!让她回来,看我可不打折了她的腿子。”温晚一提到温柔,语气也悻然了起来,“不过,听说她在京师,和令徒倒是挺熟络的。”
“这个……”天衣居士笑了,“待我到京城,定会找到了世侄女劝她回家。不过,我可不能跟她说:她老子要打跛她的腿!这样一说,她倒是奉旨不回家了!”
“没用的!那丫头不受劝、不听劝的!”温晚气得吹胡子,“不劳了!你劝也是白劝!”
“不见得!我只要说……”天衣居士笑了笑,“说句谎话就得了。不过,她要是听了我这世伯的劝说而回来,你可不要责罚太严,以免我在世侄女面前颜脸无存,日后挺不起老骨头来当人世伯了。”
“说谎?”温晚奇道,“说什么谎?”
“就说你病了。”天衣居士胸有成竹地道:“她一定立即就回。”
“她有那么孝心就好了……”温晚喟息地道,“我也不是担心这个。”
天衣居士诧问:“那么,你担心的是……”
“我真不明白,像诸葛先生和元十三限这样大智大慧的一流高手,大家也斗了数十年了,怎么还会这样闹下去,造成这样子的危局,”温晚说,“这倒底是怎么生的祸端呢?”
天衣居士长叹了一声。
温晚忙道:“要是不方便。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决非……”
天衣居士截道:“你想知道?”
他没等温晚回答,便悠悠而简略地道出诸葛先生和元十三限一段长达数十年的酷烈斗争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