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苏梦枕做出疯狂的截击。

但他的招式却一点也不疯狂。

他的双流星,重流星锤自后追击,轻流星锤在前回截,一前一后,只要给其中一记流星锤绊了一下,就可以把敌手打了个血肉横飞。

他的轻流星锤明明可以从前面兜击中苏梦枕的身子,可是,苏梦枕忽一晃就过去了,已到了轻流星锤之前、击不着的地方;而重流星锤明明眼看要击中苏梦枕的后脑,可是不知怎的,只差半寸,苏梦枕的后发都激扬了起来,但仍是没有击着。无论把铁链放得再长,都是只差半寸,击了个空。

苏梦枕这时已二起二落,砍掉了花无错和“花衣和尚”的人头。

淡红色的刀变成艳红。

艳红如电。

“豆子婆婆”却连眼睛都红了。

她突然卸下身上那件百结鹑衣。

这件千疮百孔的破衣在她手里一挥,就卷成了一条可软可硬的长棒,手中棒“呼”地划了一个大翻旋,横扫淡红的刀。

艳红忽乱。

乱红如花雨。

“豆子婆婆”手中的布棒忽然碎成了千百片,漫扬在空中,“豆子婆婆”疾闪飞退,苍发断落,乱飞在空。

刀光回到苏梦枕袖中。

苏梦枕把手拢入袖里。他这样说道:“能接我一刀,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要记住,我不杀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并没有亲手杀死我的兄弟。”

“谁杀死我的兄弟,谁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