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用……”

红龙刚想回头询问，却发现古迦洛哈格不知何时已经用脚边的匕首刺穿了胸口，无力地滚倒在了地上。

“果决到令人佩服的程度啊，算了，反正拿来定位是足够了。”

红龙摇了摇头，踏过狼藉一片的尸堆，径直准备离开。

“咳……咳~”

仿佛嗓子眼里都溢满血液的沙哑声音，断断续续自红龙身后响起。

“你还活着啊……冥炽。”

红龙的声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红龙停下脚步，一点点转过身，望着那个三年前开始就跟在自己身后的徒弟，一点点压低帽檐。

半躺在同僚的尸体旁，冥炽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最终还是气力不支，一个踉跄再次滑倒在地。

大块大块的内脏顺着腹部的巨大创口不断向外滑落，逐渐露出内部血红一片的内腑。

…

“我曾经是那么崇拜你，为什么要背叛，你明明不是那样的……”

“所以说啊……”没等面前的红发青年把话说完，红龙就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又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认识的那个【泷红】，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啊。”

一只手臂成百倍放大，化作一只比人身还要大出近十倍的血红龙爪，红龙有些暴躁地朝着一侧用力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