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呵呵一笑,道:“此事易也。”

“那张角虽然携裹百万之众,纵横八州作乱,但其麾下之人,始终都不过是些没有什么能耐的流民。”

“以他那样的人,难道真就觉得可以凭借那些流民便可以将我大汉朝廷一把推翻?”

“这种事情断然是不可能的,料想张角自己也很清楚。”

“于是乎,他便从一开始就做了两手准备,而这正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秦羽就是张角的另外一手准备!”

“明面上,那些黄巾贼是已经被镇压了下去。”

“而且是被秦羽率军镇压下去的。”

“但背地里,谁又能想到,秦羽这个奉命率军镇压黄巾贼的人,其实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黄巾贼?”

“他不将那些黄巾贼尽数斩首,而是留着那些黄巾贼的性命,并且将其收归到自己麾下,这本身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他一个南阳郡守,等到平定了黄巾之乱后,又哪里需要在麾下聚拢这么多的兵马?”

“诸位可曾想过,那秦羽此举是意欲何为?”

“他与那张角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

“倘若现如今放过他,让得了南阳郡守的位置,安安稳稳的坐了下来。”

“会不会等到日后他羽翼丰满之时,随后振臂一呼,那些之前没有被斩首的黄巾贼便又会再次云集响应?”

“到了那个时候,率领这些黄巾贼的人,可就不是张角那种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