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黄巾乱党我们都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他们能有什么古怪?”
“依我看,那秦羽现如今已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面前宛城之中有黄巾乱党十万之巨,我们手中也有两万精兵强将。”
“他一个区区曾经的棘阳县令,手中能有多少兵卒?”
“若不是那骑都尉刘玄德率了三千精兵过来,难道文台你真以为他一个县令,就能驰援长社,解了我们长社之围?”
孙坚点了点头。
他其实不是想不到这种事情,只是在顺着朱儁的话往下说而已。
他可很清楚。
最近朱儁在秦羽身上吃瘪的地方多了去了。
现在要是现在不给朱儁一点发泄情绪的机会,难免等到真正要定策略的时候,就会走偏了一些。
顿了顿之后,孙坚又问道:“不过这秦羽倒也是有几分古怪。”
朱儁问道:“此言何解?”
孙坚说道:“将军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之前那秦羽率众前来长社,前前后后可是走了月余时间。”
“这宛城之中的黄巾虽然不堪,但这些人总归不可能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他们难道距离棘阳县如此之近,难道就不知道这棘阳县和这秦羽的神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