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突然理解到了陶柚对林晚晴为什么那么害怕了,她突然有些尴尬,心里想着:我刚才那样盯着她看,不会被她当成变态吧?关键是她发现我在看她了,还问我为什么看她。啊啊啊,我该怎么回答她才不会被当成奇怪的人呢?
梁清毕竟是打工人,会的是自保,不挨领导批评的方法,她习惯性地微点了下头,有些抱歉地说:“林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在研究这像手表一样的仪器,不太会用你看能不能过来教教我们?”
她说的很没底气,毕竟她觉得林晚晴肯定不会过来的。
事实证明,她动都不啊咧,她怎么动了?她怎么站起来了?她怎么过来了?她怎么走到我身边了?她怎么举起了我的左手了?
“哪里不懂?”林晚晴微弓着身,梁清坐在床上,像被她圈在怀里的一样,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温热地拂过梁清的耳朵,惹得梁清心上有些痒。她身上带了点淡淡的白玫瑰香味,就如同她的人一样,高贵冷艳,梁清突然感觉自己不配离她这么近,毕竟她那么高贵,自己那么卑微。
林晚晴等了一会,梁清迟迟不回话,林晚晴便没了耐心,直接抓住她的手,在她的“手表”上一顿操作。
这又是梁清没有想到的,她有点受宠若惊,心头小鹿狂跳,她的心约摸着跳了1500次,差不多10分钟后,林晚晴才放开了她的手。
“好了。”林晚晴说完,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床,完全忘记了这个帐篷房里,还有个活人的存在。
陶柚嘟着嘴,委委屈屈地向梁清讨安慰:“梁清姐姐,你看她,她无视我,她区别对待,只帮你弄,不帮我弄。”
梁清看看她,又转身看看林晚晴,以她二十四年来没得罪过人的经验来看,现在绝对不能说话,因为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除了尬笑,她别无选择。
“丢过来。”林晚晴皱着眉说了句,看起来是在嫌弃陶柚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