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沸腾的法则海洋正在凝聚着全新的意识轮廓。

姜毅还是姜毅，却像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就像是一个无形无质的擎天巨人，在动荡的星球里撑起了身子，俯瞰着整颗星球，目光所及，看透山河、森林、汪洋，任何角落都清晰可见，意识扫荡，圣灵万物、天地万道，都洞察秋毫，纳入掌控。

无论是星球的规模、稳固程度，还是能量；无论是法则的规模、强悍程度，还是融合。都远远超过了曾经天帝的状态。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情况。

最明显的改变，就是姜毅的意志，也就是法则，仿佛跟浩瀚的宇宙产生了微妙的交融。

他明明更强悍了，能从宇宙接引能量了，却仿佛受制于宇宙了。

就像是九相主宰说的那样。

姜毅的星球还在演变，支离破碎的地层在轰鸣，翻腾的海洋在咆哮，沸腾的能量在天地间汹涌，但是……姜毅的基础轮廓已经稳固了！

这颗星球，无论是从规模还是能量，都已经跃进了主宰层面。

只是还需要长时间的调整和恢复。

但姜毅知道自己没那个时间！

“我，成功了！”

姜毅意识苏醒之后，接管了整颗星球的控制权，周围混沌沸腾，能量如潮，抓住了帝皇剑，吞没了夜安然、天源、白虎等等。

整颗星球凭借着惯性往前冲了一段距离后，逐渐的停在了那里。

“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