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们儿,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秦焱说话!”
“这不就有了?”东煌天瑜示意万道神树加快速度,这地缸怎么突然躁动了。
秦焱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紧跟几步,腾空而起,稳稳当当落到东煌天瑜旁边:“你有男人吗?”
“没完了?你是来寻宝的,还是来泡女人的?”
“我是突然想到,如果我带个女人回去,我父亲应该更高兴。”
“滚!!老娘对地缸没兴趣!”
“我这是分身,我真身在父亲那里呢。我是认真的,你追我一下,万一成了呢?”
“你脑袋被岩浆烧坏了?我,东煌天瑜,追你?”
“是啊,追我!!”
“你神经病啊。天下男人都死绝了,还是我东煌天瑜发情了!”
“我看起来很难搞,但其实很容易搞的。”
“起开!!”
“如果真成了,不仅我高兴,我父亲高兴,我母亲更高兴。你一己之力,让三个人都高兴了。”
“老娘不高兴!!”
“你高兴啊,你肯定高兴,你儿子更高兴。”
“我犯贱啊?”东煌天瑜气的直翻白眼,万道神树、地魔树和铁龙古树都竖起耳朵听着这场精彩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