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原因。你能重生，应该感谢幽灵大帝麾下的夜鸦，天后当年召唤深空长达千年，惊动了它，也触动了它。也正是是它在无尽深空拼凑出了你的轮回大道，完成祭天大典最后的一步。

没有它的努力，就没有你的出生，更没有现在的苍玄变局。

你如果硬闯轮回深空，就是跟你夜鸦们开战！跟缔造你的恩人开战！”

姜毅眉头微皱，夜鸦？拼凑了轮回大道？

东煌如影诧异的看着姜毅，还有这回事儿？

“第二个原因，夜鸦渡你轮回，不是无私的。他在拼凑你轮回的魂魄的时候，给你的灵魂留下了夜鸦印记，印记伴随你重生，伴随你成长，已经完全不可磨灭！

这个印记，能影响到你的意识。想必你在酆都鬼城已经亲身体会到了。

第三个原因。当初幽灵大帝脱困，曾经寄存到了赵时越身上，随着他回到了炽天界。在你们还是涅槃境、圣灵境的时候，他在你们浑然不觉得情况下，全部留下了印记，这就是天后他们昏睡的原因。”

女帝说的话很明确了，幽灵大帝对姜毅有恩，没有当年的出手，就没有后面的所有事，幽灵大帝还控制着姜毅他们所有的命，只要愿意，就能让他们全体赴死。所以，硬闯轮回深空，代价不只是全天下人需要承受，更是他们这群人承受。

第2055章 狩猎

姜毅对峙着身影飘渺的女帝，脸色阴沉，却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能从洪荒活到现在，不只是轮回的缘故，应该是你在干扰吧？”

女帝坦然道：“蛮荒帝祖和幽灵大帝，都是受我影响，活到了现在。”

“为什么？”

“没有他们，我可能就要消失了，没有我，他们早就死了，这是个相互成全的事。”

姜毅眉头微皱，稍作思量：“你的意思是，你们都被困在了上苍？”

女帝沉默，算是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