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来一切尘埃落定，他有精力有时间了，再想办法引导他们。

如果能变好，继续培养。

如果实在无法改正，只能圈起来了。

“他们的心理扭曲，是生活环境所至。我请教纳兰明镜后，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清除他们所有的记忆，一切重新开始。

这虽然听起来很残忍，但清除了记忆，也能清除他们曾经的那些不好的痛苦和仇恨，也算是一种解脱。”

“纳兰明镜还能清除记忆？”

“月眼灵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他能窥探人心，能影响心绪，能激发出内心深处的善与恶，达到极致之后，还能抽离记忆，净化灵魂。”

“他跟你说的？”

“我自己查的。他很低调，也很孤僻，不愿意跟人太过交流，或许是，他那双能窥探人心的眼睛，能在跟人交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别人的目的、想法，以及善恶，那种感觉……嗯……恐怕我们不好理解。”

“他现在还留在这里吗？”

“他想走，被我姐姐给扣下了。”

姜毅摇摇头，一直想用纳兰明镜，但纳兰明镜连‘恢复’双腿这种事都不愿意接受，说明他还对他杀死他大哥的罪恶心怀愧疚，宁愿孤僻的惩罚自己，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能力释放出来。

“明镜先留着，别强迫他。姜阳江河两兄弟就先圈起来，以后再处理。”

“好的，我去处理。”

向晚晴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姜毅喊住。“那主意，是你出的吧。”

向晚晴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