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是混进散修队伍里离开圣山，还是有别的途径。”

“他们既然被你发现了身份，就不会再从那条通道离开了。永恒圣山还有条危险的裂缝，也连接着外面，他们应该会选择那里。”

“在哪？”

“你不需要知道，这是永恒圣山的秘密。”

姜毅迎着五彩孔雀冷冽的眼睛道。“你肯定知道他们在外面的势力，也知道那个势力在哪。你可以不说，但请给我指个方向。”

“你现在还不是招惹他们的时候。”

“我没说现在招惹，我只想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在哪。”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等你有资格知道的那天，他们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五彩孔雀扬起两道翎羽：“一道会刺进你的意识，一道会刺进气海，只要你配合，它们就是你的机缘，如果你完不成任务，它们就会要你的命。”

姜毅不再坚持追问了，闭上眼睛道：“开始吧。”

两道翎羽绽放起绚丽光华，利剑般刺向姜毅，接连没入眉心。

它们不是真正翎羽，而是灵魂力量和火焰力量，一道直奔意识，一道闯进气海。

它们在两处海洋绽放层层强光，光芒交织，分别凝聚成孔雀的轮廓，展翅横空，华丽尊贵。

姜毅警惕了会儿，没感觉到异常后，睁开了眼。

“这是你要带走的东西，记住，不要乱碰，只管按照我的指引，送到你该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