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安然的双眼渐渐朦胧，两道清泪滑落脸颊。

“你喜欢嫦菱？”

姜毅一怔，哭笑不得：“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喜欢她吗？”

“不喜欢。”

夜安然泪眼朦胧，声音轻颤：“你没必要骗我，我只想听句真话。”

姜毅摇头道：“我只是救了她，没到那种程度。”

“真的？”

“我……”姜毅忽然迟疑了，心里那根弦被轻轻拨动，脸上露出淡淡笑意：“我在等一个人。”

“等人？”

“她应该在等着我，我也应该要等着她。”

“我不明白。”

姜毅不再多说：“你为什么哭了？

在无回圣地过得不舒心？”

“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我，我可以亲自跟父亲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订婚。”

夜安然声音很轻，转身离开，泪水再次滑落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