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放了他。”

姜毅的爪子在陆清绝的肩膀里轻轻敲打着骨头：“不过你这个主人，得确保这条狗，不再乱咬人。”

“我再说一遍，打狗得看主人。”

闫髅苍白的脸色渐渐浮现出诡异的青纹，骷髅灵纹仿佛活了过来一般，也盯住了姜毅。

那是圣火？

姜毅忽然察觉到气海的朱雀灵元有些躁动，灵纹都快压不住，要全面苏醒。

“小心。”

夜安然提醒姜毅，也警惕着前面的闫髅。

“最后一遍，松开手，离开天启城。”

闫髅苍白的双手从宽厚的袖袍里伸了出来，十指冒起青色的火焰。

一股阴森的冷气，弥漫长街。

这种冷，仿佛能直接渗透皮肉，触碰你的骨头和灵魂。

“圣地做事，也不怎么光彩嘛。”

姜毅松开陆清绝，走到了前面，

陆清绝还以为自己要脱身了，正要逃开，却感觉腹部一凉，一柄长剑从后背刺穿了他。

“你……”

陆清绝难以置信的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