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嫦菱身上，那双愤怒的目光让他们不寒而栗。

姜毅五指变成了利爪，从后面扣在王梁的脖颈：“我只提醒一次，谁指使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王梁咬着牙，这回，真不能说了。

“咔嚓！！”

姜毅拗断了王梁脖颈，落到了第二个人身上：“说！！”

“我……我……”

“咔嚓！！”

姜毅拗断第二个人脖颈，尖锐的利爪直接插进了第三个人的胸口，握住了心脏。

“是楚渊！！”

那人痛苦又惊恐，嘶哑的尖叫。

“说清楚！”

“楚渊安排，让纳兰清耀遭全城唾骂。陆子吟提醒，羞辱嫦菱，才能惹怒全城。”

“王梁出主意，把纳兰清耀骗到温泉，扔进去！”

那人几乎使出浑身力气喊了出来。

姜毅拔出利爪，一脚踹到嫦菱脚下：“这就是事实。”

嫦菱目光冰冷的看着地上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