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元随口出声道。

正弯腰给灵药松土的杨玉妍转过头来，目光望着不远处的张清元，歪着脑袋，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张清元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气氛有些安静。

张清元面色平静地与之对视，

稳如老狗。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句话显然非常的有道理。

果不其然，

最后还是杨玉妍转移开了视线，吐了吐舌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在眼前长得十分繁茂的灵药上面。

这家伙，直接用癸水之精来浇灌灵药，这么粗暴的手法，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让身为药王谷弟子的杨玉妍直到现在都是耿耿于怀。

自从她来了之后，

这灵药田的培养灌溉都给她包了。

各种珍稀灵药灵材的产出随之大幅度增加，

这正是张清元这几年时间，一边稳固夯实根基的同时，还一边能够不断提升修为境界的保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