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办妥,氛围顿时轻松下来。
左重明看在飞舟的面子上,难得主动开口,留他们吃了顿饭。
当然,做饭的是宁家的人,食材也是宁家出的。
饶是如此,宁煌还乐呵呵的呢。
……
半下午,齐胜河离开宁府之后。
齐婉琳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低声问道:“爹,为什么要把飞舟……”
“你以为爹想这么做?”
齐胜河瞥他们一眼,唏嘘一叹:“若你们有冠军侯的能力,为父至于掏出棺材本给你们铺路吗?”
作为人父,他可太清楚齐浩和齐婉琳的水平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俩货比起京中纨绔而言,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懂事。
无论是实力还是能力,只能勉强称之为中人之姿。
如果真把他俩丢进镇抚司,按正常路子走的话,他俩能活过半年都是奇迹。
“实在不行,咱们经商啊。”
“呵呵,经商?”
齐胜河冷笑:“若齐家再度经商,日后与冠军侯的关系,只会越来越淡薄,最终形同陌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