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辉顺势起身,苦笑道:“但父亲担忧的是,左重明保不齐另有他招,最好再做一手准备。”
李思拉着他坐下,语重心长的道:“贤侄且说,叔听着就是,能帮手自然帮忙。”
刘炳辉暗暗冷笑,腹诽一句老狐狸。
这孙子话里的潜在意思是——给足价码我就帮,但帮不了也别怪我。
尽管心知肚明,但刘炳辉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求人家办事呢,先天就低一头。
他深吸口气,沉声道出计策。
“嘶……”
李思听罢之后,眼睛不由瞪了瞪,骇然失色:“你,你这可不是大义灭亲,这是欺君之罪啊。”
一边激动的说着,他一边起身欲走。
刘炳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却不得不做出悲哭的表情,尽力挽留李思,顺带塞去一枚灵戒。
李思虽然是文官,却也有练武,毕竟这玩意强身健体,对腰子好啊……
默默查看一下,他眉梢不由挑起,脸上的愤怒渐渐转为无奈,同情,并顺势重新坐了回去。
李思目光落在舞台上,打量着那名展示才艺的佳丽,轻声道:“此举若是暴露,可是要杀头的。”
刘炳辉脑门迸出青筋,暗骂他贪心不足,嘴里却道:“李叔,刚刚侄儿所言,皆是作数……”
李思起身来到窗前,眯了眯眼睛道:“听说三十七号,箫吹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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