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让人流连忘返的酒楼和青楼，俨然少了很多常客的影子。

南玄国的某地，东流一刀这些天走了很多地方，见到了同境界的强者。

一处清潭，一张石桌。

东流一刀与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对坐相视。

白衣书生，翩翩卓雅，气质出尘，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他是南玄国有数的天灵境强者之一，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

“听说你前段时间去了京城一趟，还丢了一条手臂。

原本我对此传言嗤之以鼻，现在看来，倒是我失策了。”

白衣书生内心吃惊不已，放眼南玄国，谁能够让东流一刀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自己砍的。”

其中的详情，只有东流一刀自己清楚。

“你自断一臂，为什么？”

白衣书生十分不解，问道。

“你难道忘记十年前的约定了吗？”

东流一刀反问一句。

闻言，白衣书生沉默了良久，当年的约定自然没有忘记，只不过当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何必在遵守那荒谬的约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