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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姜亦棠耳根子都在发烫,一抹红色烧上脖颈和脸颊,向下蔓延进衣襟中,不被点破时,姜亦棠还能忽视她每天做了什么。

可如今被谢玉照道明,姜亦棠就倏然意识到,最近谢玉照所有的事情都是经她手。

这种事情除去脏秽,能形容的也只有隐私。

但姜亦棠替谢玉照擦拭身子时,除去亵裤遮住的地方,谢玉照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她没有见过的。

不过见不见的,仿若也没什么差距。

总归谢玉照如今的身子,是让人产生不了什么旖旎情绪的。

姜亦棠不断地安慰自己,但耳根子的热度依旧没有消退。

姜亦棠动作轻微地掐了掐手心,想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

但她怕疼,没敢使劲,许是这样,她才一度冷静不下来。

姜亦棠不聪明,不过她有一点好处,那便是听劝。

她每日替谢玉照处理这些,本就难为情,如今听谢玉照的话,她在羞赧之余,也觉得松了口气。

姜亦棠在心中偷偷地想,应该没人会喜欢处理这些东西。

所以,她真的有很用心在照顾谢玉照。

谢玉照领她的情,是理所应当的。

少做些事,姜亦棠今日回颂桉苑的时辰比往日要早,等她离开后,卫笠才又悄无声息地出现。

嵩榕院房门紧闭,卫笠遮住口鼻,和谢玉照共处一室。

卫笠恭敬地低垂着头。

自东宫一别,卫笠不过半月不见殿下,却觉得殿下仿若变了个人般,锋芒尽数内敛,面色平静得近乎没有半点情绪。

偏生越是如此,越令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