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成亲之后三年,膝下没有一子的北安王妃,鼓足勇气问北安王,您要是有龙阳之好,那您就把人带进王府来,但前提是,咱们好歹先生俩孩子吧?!

北安王为了证明其实自己性取向是女性,无奈只得把自己包裹严实了,然后才跟王妃有了一些非常必要的肢体接触。有了三个孩子之后,北安王就从此解脱,并且歇业了。

扯远了。

此时北安王看着奄奄一息的父王,和老者口腔中略带点儿黄色的牙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就听他大喝一声:“父皇,儿臣得罪了!”

然后闭上眼睛就直接往老父亲那已经闭不拢的龙唇,怼了过去。

“嘭!”的一声闷响,让谬大夫捂住了自己的脑门。

脑阔疼。

他们的国家,到底还有希望吗?

毁灭吧,真的。

天家到底是龙还是虫?咋看着脑瓜子都不太好使呢?

看着皇帝鼻腔缓缓流出的深红色的血液,夏兆丰很好心的给老头儿找了个布条,塞住了,“都往后退退,还是我来吧。”

说完,又开始熟练的做起了人工呼吸。而皇帝的两个好大儿,则在一旁安安静静,再不敢说半句废话。

这点事儿,说起来好像耽搁了挺长时间,但其实中间也就差了一两分钟。

换句话说,皇帝在一两分钟内,就被大儿子弄折了下巴,被小儿子撞出了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