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恩泽哥,我这次来是参加这里的一个研究会的,研究的主要是贫困妇女和儿童,我和几个师兄打算创立一个基金会,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意向加入我们?”
这件事说出来挺好听的,是在办好事,也能彰显自己的善良。
孙如烟说着眼眶里含了几滴泪,捂着嘴非常难受的样子。
“你们不知道,当时看到那些身处困境的孩子们的照片时,我心里有多难过,还有那些在贫困中的女孩子们,都是和我差不多的年纪,生活却那么困难,手上都是茧!唉,我看了真是很不忍心。”
孙如烟自我感觉良好,以为自己这番表现,会把眼前的两人感动。
可是她旁边的段秦天和白恩泽却只感觉瘆得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些处于贫困中的妇女儿童的确值得同情,但她拿这个来装良善,就太虚伪了。
“这个……如烟,不是我不想投,我和秦天的钱都在工程里了,我们两个还有一堆贷款在身上,恐怕无能为力。”
孙如烟愣了一下,没想到会被拒绝,她都表演得这么卖力了。
段秦天说没钱她理解,可是白恩泽是谁,白家二少,他说他没钱,无能为力?
这段时间她也一直在为这件事发愁,该去哪里找冤大头投资这笔钱,本来觉得白恩泽应该挺心善的,会答应她才对。
“不好意思,让一下。”
乘务员推着餐车经过,孙如烟只好暂时离开了。
孙如烟离开后,白恩泽神色冷着冲段秦天解释。
“她的那个基金会只是个噱头,想要凭借资助人的头衔,进入张教授的医院罢了。”
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孙如烟这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好心。
段秦天也明白,说白了就是需要个美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