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晚的动作骤然僵住,本后退的腿都停了下来,直直盯着门口的男子,他分明满身狼狈,分明是他在求她,可是……此刻的他却仍旧眉目清冽华丽。
可她却莫名眼眶一热。
“封卿,你到底想说什么?”叶非晚轻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封卿唇微颤,看着她,良久伸手轻覆上心口处,低低道:“晚晚,你和他待在一块,我这儿疼……”
叶非晚目光飞快朝他的胸口望了一眼,收回目光,压下心中的慌乱:“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说到此,她安静补充,“这大抵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这句话。”
封卿一滞,再次静默下来。
叶非晚二话没说,伸手便已关上房门。
却并没有房门关闭的清脆声响,反而如砸到骨头上一般闷闷响声——一只苍白的大手从门缝中伸了进来,阻止了房门关闭,门框重重砸在苍白的手背上,顷刻出现了一道血痕。
叶非晚双目一紧,定定看着那道血痕,竟再也难以移开目光。
房门撞到手背上,终“吱”的一声慢慢悠悠打开了。
“噗……”身后,男子一声轻笑声传来。
叶非晚背影僵滞了下。
“方才还质问我为何做出今夜之事,而今看来,不是正好?”扶闲缓步走上前来,身上绯衣微微拂动,“这样也好,叶非晚,你便无须每夜都住在哪寒酸的客栈里,不用半夜被人用石子敲门后,惊恐的睡不着,也不用再笑的空荡荡的了……”
“扶闲……”叶非晚声音艰涩,只觉得此刻的扶闲似在生气。
“我说的可有不对?”扶闲挑眉,却在看见叶非晚的神情时轻怔,良久垂眸轻叹一声,似是无奈,“在可怜我吗?”
“不是。”叶非晚几乎毫无迟疑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