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那个儒雅的书生,而今多了几分悲悯的沧桑。
南墨看着她的笑容,也随之一笑:“你也是。”他低语。
“刚巧,最近不是风靡杨柳腰身,”叶非晚眯眼笑开,“而今我倒是很符合。”
“不甚健康,”南墨终有些以往的模样,皱了皱眉道,“好生养自己的身子,何必去管旁人喜好,再者道,你也无须在意旁人眼光……”
“知道了,总会说教。”叶非晚瘪瘪嘴,“就像以往一般,一些小事总能说出好多大道理来。”
南墨一怔,他如今已是工部尚书,那些过往说来,总带着几分沧海桑田的悠远。
“怎么?”叶非晚不解。
南墨回神,继而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过往,”说到此,他又想到什么,目光有些复杂,“晚晚,你的伤……”
当初城门口发生的事,他也不过只是听说罢了,可是,一簪伤,自那高高的城墙上坠落,仅仅听着都令人提心吊胆。
“早已无事了,”叶非晚动了动身子,“过往两年,养的很好。”
南墨微微放下心来,停顿片刻,声音极轻:“兜兜转转,未曾想到,你竟又回到了……”他本欲说‘封卿身边’,可话在口中转了一圈,终只道,“这里。”
“……”叶非晚笑容一顿,静默不语。
南墨说到此,迟疑了一下:“晚晚,你可是……还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