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卿,”叶非晚脸色苍白如纸,“闭嘴。”
同样的手段,旁的男人……
他总是这般,从不知自己口中之言有多伤人。
她对他用的从不是手段,而是将整颗心送给他,他没要,狠狠的丢弃了而已。
如同当初,洞房花烛夜,他入宫陪着曲烟下了一整夜的棋;
陪他入宫参加宫宴,看到的总是他看向曲烟的目光;
父亲去世时,他陪在别的女人身边。
一桩桩,一件件,她忘不了。
而今,他有何资格说她有旁的男人?
从没有其他人,从头至尾,不过一个封卿罢了。
全天下所有人,都能说她在勾引别的男人,说她水性杨花,唯独封卿不行。
“叶非晚,”身前,封卿的声音僵硬而迟疑,他望着她,许久开口,“你哭什么?”
叶非晚轻怔,眼前一片朦胧的水雾,她眨了眨眼,终于清晰许多:“封卿,你不必将话说的这般难听。”
“……”封卿望着他,这一次,反是他沉默下来。
“你说,我又辱没王府名声了,可是,只要你给我和离书,以后,再也无需担忧我丢你的人。”
“……”
“你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自己心爱之人,不是……”
“叶非晚!”封卿蓦地出言打断她,脸色微白,“你说来说去,你果真只想要和离而已!”声音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