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芍药不好意思的笑笑,下瞬想到什么,“奴婢有东西要给小姐。”
“什么?”
芍药却只神秘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叶非晚坐到房中,将身上的披风扔在一旁的木椅上,又换了鞋屐,本冻得冰凉的身子总算是暖和了许多。
“小姐。”房门被人象征般敲了敲,便已经推开。
“神神秘秘的,又搞什么名……”堂。
最后一字,她最终没说出口,只怔怔瞧着芍药手中的碗。
那碗中还冒着热气,一碗面上,卧着一个齐整的荷包蛋。
“长寿面,快吃啊,小姐!”芍药眯着眼笑开。
叶非晚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好久方才有所反应,却是如鲠在喉,竟是什么都说不出,只怔怔接过面条。
她想,扶闲说错了,她并非可怜巴巴无人记得生辰,还是有人记得的。
“小姐,今日又长了一岁。”芍药在一旁念着。
“芍药,”叶非晚陡然作声,声音严肃。
“啊?”
“你还听不听我的话?”她板着脸问道。
芍药不明所以,却依旧听话应着:“当然听。”
“既然听,便去和高护卫一同去看花灯吧,”她抬头望着芍药,仍旧满眼正色,“今夜你便无需伺候了。”
“什么?”芍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