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晚心口一堵,死死盯着那还在微微摇晃的轿帘,复又转身望了眼空荡荡的王府,一动未动。
“启程吧。”马车里,扶闲慵懒的声音传来。
马夫闻言,匆忙扬鞭。
“慢着。”叶非晚终究作声。
一盏茶后。
“叶非晚,你果真是属驴的吧,找抽。”扶闲靠着轿壁,斜睨着她,语调微扬,总透着几分懒倦。
叶非晚抿了抿唇:“扶闲公子能将木盒还给我了吗?”
“急什么?”扶闲挑眉,“这么大的物件,竟然这般轻,本公子着实好奇,里面是何物,你难道不好奇?”
叶非晚望了一眼那木盒:“里面是一幅画。”她道。
总是这般,每年爹都要神秘兮兮要她猜一番,结果总是一幅画,画中人总是她。
“哦?”扶闲难得来了兴致,正起身子,“打开看看?”
叶非晚并未言语,她并不排斥打开,以往她也总是迫不及待便打开来,爹总是满眼的无可奈何。
正思索间,扶闲已经转了锦盒的开关处,“啪”的一声,应声而开。
果真是一副画轴。
扶闲却再未动手,只望着她。
叶非晚望着那画轴良久,最终将其拿起,轻轻旋开。
终在看清画上人时,平静的神色有了丝裂缝。
画上的女子仍旧是她,却又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