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要提到曲烟,他便会激动,从无例外。
一旁,似有些许看完花灯的百姓徐徐而来。
封卿也察觉到了,扭头看了一眼那方百姓,抓过叶非晚的手腕,便朝王府走去,大步流星。
叶非晚唇色一白,手臂上的烫伤,被他拉扯着。
很痛。
可是封卿依旧不知,旁人一眼便看到的伤,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注意到。
直至行入前庭,烛火通明。
紧攥着她手腕的手,却依旧攥着。
叶非晚扭头望向封卿,却只看见他垂眸望着自己的手背,那里包裹着一块白布,一直延伸到他手下的衣袖里。
下瞬,抓着她手腕的手松了松。
叶非晚顺势将手腕撤了出来,妥帖整理了一下包扎的白布,却终是牵扯到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封卿始终紧盯着她。
叶非晚抬眸,轻描淡写望着他:“怎么?王爷,您难道在心疼?”
话落,封卿目光几乎瞬间偏移,再不看她一眼。
前庭,一片死寂。
“今日她送你时,你同烟烟说了什么?”竟是封卿率先言语。
又是曲烟。
果然,但凡他主动,总是因着曲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