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往,开心便是开心,不悦就是不悦,从不会这般。
叶非晚一僵,勾唇勉强一笑:“哪儿不好看?芍药今晨还说我瘦了呢!”
“芍药素来顺着你,话不可信。”南墨难得与她唱了反调。
“喂!”叶非晚仰头望着他,难得有了几分以往的大小姐脾性。
南墨盯着她的模样,突然没忍住摇头轻笑一声,下瞬脖颈陡然一凉——叶非晚一捧雪砸向他。
“让你说我难看。”叶非晚扬眉。
被一捧雪砸了脖颈,南墨也不恼,反而添了几分笑意:“晚晚,以往,我都让着你呢。”
“嗯?”
话落,他复又弯腰,掬起一捧雪砸向她,却只砸向她的斗篷。
叶非晚难得将烦心事抛之脑后,匆忙闪躲,竟生了几分以往的蛮横性子,当下也不含糊,与他对扔过去。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活泛的动作,南墨做起来总泛着几分儒雅,反观她……鲁莽。
“不玩了!”叶非晚甩甩手。
南墨同样停了动作,微微摇头,许是这几日听了些朝堂上的风声,他竟……有些放纵自己了,却仍旧走到她面前:“怎么……”
话未说完,迎面一捧雪砸了下来。
“噗……”叶非晚笑出声来,“还说你让我,我不信。”
竟是中了她的计。
南墨轻怔,笑意渐深,翰林院的人都说,南大人有颗玲珑心,唯独此刻放松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