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刚不是说,不便留王爷?”芍药不解。
“照我交代你的说便是。”叶非晚嘱咐道。
她了解封卿,若是说她“伤口复发不便迎他”,他定会以为是她耍的花样,反而会前来亲自揭穿她的手段。
而说“要他来探望身子不适的她”,他势必不会关心她,岂会来探她?
果不其然,约莫一炷香时日,芍药回来了,与她一同来的,还有高风和身后几个下人,那几人手中端着红色锦盒,一派恭敬模样。
芍药委屈的站在她身边,碍于有外人在,也只福了福身子:“小姐,王爷说他尚有事要忙,今夜便不前来探望了。”
叶非晚早就料到此结果,未曾讶异,只是好奇高风和那几个下人在此处要作甚。
“参见王妃,”高风一抱拳,扭头对那几个下人点点头,那几人很快上前,将手中锦盒均数放在叶非晚跟前的桌上。
“王爷听闻王妃身子不适,甚是关切,特令属下去库房中拿了人参鹿茸这般大补之物送与王妃。”
叶非晚朝桌上那些锦盒望了一眼,的确都是大补之物,可是,封卿关切她?这话,莫说现在,便是前世她都是不信的。
“替我多谢王爷了,”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叶非晚勉强笑了笑,脸色微有苍白。
这苍白并非惺惺作态,她肩头伤口一直隐痛,痛了足足一个多时辰了。
高风素来识人犀利,见状也知她不好受,又拱手施礼后,转身离去。
前院,书房内。
封卿眯着眼睛打量着手中的绢帕,素色绢帕倒是洁净的紧,仅仅在右下角处绣着一朵精致的木兰花。
针脚处虽有些稚嫩,却让人能看出用了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