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严重?我这不还好好的吗?”叶非晚无奈,扭头望了一眼四周,是靖元王府,熟悉的內寝,她无数日日夜夜孤身一人居住的內寝,“怎么只你一人?”她问道,声音有些喑哑。
“王爷还在前庭应酬宾朋。”芍药匆忙倒了一杯水,递到叶非晚嘴边,“虽然王爷待小姐很贴心,可是王爷害小姐受了伤,奴婢还是觉得小姐在叶府好……”她嘴里嘀嘀咕咕着。
“咳咳……”叶非晚却被呛了一口,伤口一震,一阵剧痛,她的脸色都白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待她贴心?叶非晚内心讽笑,在她将晕倒之时,他都在怀疑她在玩心计,这叫贴心?
“吱——”蓦然门声一响。
芍药已飞快从榻边站起。
叶非晚抬眼一瞧,正望见封卿站在门口,此刻他早已换上一身喜服,只穿着件白色袍服,身上带着淡淡酒香。
“王爷。”芍药匆忙下跪施礼。
“退下。”封卿声无波澜。
“是,”芍药顿了顿,扭头望着叶非晚,“小姐,奴婢就在外头伺候着。”语毕,便要走出门去。
“慢着。”封卿却蓦然作声。
芍药身躯一僵,叶非晚也紧张起来,封卿素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今后,靖元王府没有小姐,只有王妃。”封卿淡淡道一声。
芍药脸色发白的领命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