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话早做了，实在是能力所限，这东王城又没人教关于灵装制作的知识，她也不知道这玩意从哪来的，只能选择用或者不用。

“也是，还是适合自己的方法比较好。”

云夜意识到自己的方法不能被复刻，不再多说。

水舞歌的天赋平均起来比他第五世要弱，五百年积累，她必须付出同等的时间才可能驾驭。

“继续吧，舞歌。”

云夜散去背后的单翼，准备继续猎杀，而话音刚落，他突然望向某一方向。

大量可能性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不由得，云夜露出笑容。

终于来了！

他等好久了！

“怎么了？”

水舞歌沿着他所视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一片深邃的黑暗，一切光都在漆黑中被吞噬，哪怕圣装加持下的视力也无法穿透太远。

“暗杀的人来了。”

云夜说。

而且已经不远了，他察觉到时，他们就没有逃离空间了。

在这个时代，天机依旧混乱，预测因果线的力量还是很弱，只能用九命神法捕捉精神波动。

这一世他没有没有修行以往任何一种神法体法，也包括了九命神法，因此神法效果没有达到极致。

若非转生之书存在九命神法大典，可以增幅神法，或许人到面前他才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