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哪阵风把两位都给吹来了?”佛祖笑着打招呼。
“如来,我们来只是为了一件事,想必你心知肚明。”妖皇
冷脸说道。
“来来,坐下说不迟。”
佛祖招呼二者坐下,什么琼浆仙果没用过,都免了,直接步入正题。
“如来佛祖,不知六耳猕猴可在你处啊?”玉帝口气还算是客气。
“那只顽劣的灵猴啊,确实在灵山,交由观音尊者严加看守。与其浪费不少口舌,耳朵灵,悟性却低,需得慢慢度化啊。”佛祖感叹,大有叫苦的意味。
“佛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它留下?”玉帝不悦问道。
“哦?不失为好主意,佛家以慈悲为怀,一只灵猴也不能放任不管。”佛祖顺势说道。
你?!
玉帝脸上变色,很想爆粗口,平时关系很好,没好意思。
“如来,我是个直性子,喜欢有话直说。六耳猕猴与你的弟子金蝉子有莫大渊源,搞出乱子后,又得你庇护。我有理由怀疑,六耳猕猴是受到了你的指使!”妖皇怒道。
“话不要说得那么极端嘛。”玉帝还不想跟如来佛祖闹僵,停顿片刻,笑道:“当然了,如果是无意而为的话,也可以酌情考虑。”
佛祖微微闭上眼睛,并不答话。
妖皇和玉帝等了好大一会儿,想通一个道理,不能由着对方不睁眼,如来
佛祖平时练的就是坐功,行走坐卧都在禅定之中,这是打坐的祖宗,谁跟他耗得起啊?
妖皇在桌上敲了敲,佛祖这才睁开眼睛,突然一声重重的叹息,眼睛茫然的看向前方,里面竟然积聚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佛家人不打妄语,六耳猕猴并非我指使。”
等于是发誓,可信度极高,妖皇闷闷的嗯了一声,玉帝说道:“如来佛祖,此事恐怕与金蝉子脱离不了干系。”
“玉帝说得对!”妖皇此时与玉帝站在一起,强调道:“六耳猕猴曾经就变幻我的模样发号施令,险些酿出大错,因此我用法阵将其困住,还给其三十里地的活动范围,可谓是仁至义尽。”
“妖皇做得很好,令我感动。”玉帝夸赞一句。
妖皇撇撇嘴,想要激将一句,到底忍住,又说道:“六耳猕猴法力不高,又从不杀生,取经队伍完全通过山丘,偏偏与六耳猕猴相见恨晚,甚至还煞费苦心的找出阵眼将其释放。之后我与玉帝都被恶意模仿,佛祖可以脱离干系,那么金蝉子呢,谁敢保证不是他有意而为之?”
“金蝉子性情敦厚,万不会做出此等事来。”佛祖皱眉摆摆厚大的手掌。
“如来佛祖并未亲见,怎可
替他做出保证?”玉帝插话道:“九世之前的金蝉子,每次取经无非是一人一瘦马,如今可好,佛家至宝在身,非天丝僧袍不穿,衣食住行有随从安排,披荆斩棘有徒弟代劳。浩荡荡十数人的队伍,华丽丽全都是顶级高手,试问佛祖,哪个苦行僧会有这样的阵势?”
好!妖皇给兄弟一个赞许的眼神,强词狡辩的作风跟自己确实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