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氏家族在整个遥远的北方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存在,至于强大到何种地步,没人知道。
在人们印象中,户氏家族每每有一个人出山,不是去平乱的路上,便是在平乱当中。
且每每出现,不是一个帝国伫立,便是一个帝国消失。
北方那边的人称他们为侠客。
侠客是个褒义词,也是个贬义词。
就看这些侠客被帝国请来是出于什么目的了。
“你们有什么看法?”
户克和别人不同,很多人都喜欢喝茶,他却喜欢闻酒味。
就像老鼠不喝灯油,却喜欢闻灯油一样。
这是个怪癖,也是个好习惯。
至少户克是这么认为。
户克下首左右各坐着三人,他们服饰个不相同,而最为突兀的是那个身穿黄袍的年轻人。
他叫夏鄂卞,是夏鄂帝国的圣上。
但身为夏鄂帝国的圣上,他也只能屈尊和五大书院平起平坐,因为他右手上方是户克。
夏鄂卞
道:“我觉得镇守为妙,毕竟那些帝国联盟不好惹,主动出击是好事,但也是坏事。”
夏鄂帝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面临的是十个国家的围攻,所以户克才来到这里。
被十个帝国围攻是夏鄂帝国有史以来最险峻的一次,往常那些心怀叵测的帝国也仅是二三之数,最多也不过五个,夏鄂帝国足以凭自身实力将之拒之门外,甚至歼灭而之。
可现在看来,夏鄂帝国已独木难支。
因为里面有三个与夏鄂帝国不相上下的帝国联盟,所以这一战必要谨慎一些。
可话说回来,并非是夏鄂卞怯战,相反他是个好战分子,但为了帝国着想,他还是出奇一次保守了起来。
一人摇头道:“不妥,我觉得应该主动出击,偷袭他们方为上计,不然很难将破解他们的联盟。”
坐在夏鄂卞身边一人也摇头道:“此番十国联盟欲攻打我国,还不是因为资源的问题,保守不妥,偷袭亦是不妥,还是以攻心为上,许以某个帝国足够多的利益,继而将此事传谣而出,相信他们为了利益一定会相互猜疑,然后我们可不攻自破。”
夏鄂卞道:“苏院长,帝国后方为一方圣土,若是许以利益就必须有足够大的利益方可驱使,圣土是我夏鄂帝国的根本,不可能将其一部分拱手让人,这和在自己身上捅一刀没有任何差别。”
苏院长笑道:“圣上切莫着急,苏某并非要将圣土割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