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的衣衫好生熟悉。
声音噎在喉嗓之中, 江映儿静看了一会,贼人的脸露出来了。
闻衍。
江映儿, “……”
她尚且再没有回过神,男人已经抬起头了, 四目相对,闻衍见到江映儿站在窗桕边, 发现了他, 他比起江映儿还要吓得够呛。
正所谓做贼心虚。
眼神不经意闪躲片刻,才最终对上她,“映儿。”
月色下身形挺拔的人, 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唇色发白。
闻衍三步并两步走到窗桕边,江映儿把窗桕给拉关上, 他高挺的鼻梁险些又被夹碰掉,“”
才见到她几眼,怎么又变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 冷冰冰的模样。
闻衍神情不自然的碰了碰鼻子。
窗桕里头扣上了小拴,伸手试了一下推不开。
“映儿。”男人在外面喊她的名字。
温沉低哑, 似清泉雨露滴在青石玉板上的声音,极其好听。
“映儿。”他又叫了一声, 随后不厌其烦地接着又喊人。
紧闭的窗桕隔绝着两人。
守夜的花珠听到了动静, 见着闻衍同样一惊, 往内询问,“小姐?”
“大公子在外面。”
若是大公子走到门边,要开门给他进来吗?
对了,方才院门没有开,大公子是怎么进来的?花珠看了一圈,别的门都没开,大公子不会是翻墙进来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