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灰败,眼底乌青,眼神躲闪,半月多的相处,令小公主越发地粘他。
倚靠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还真亲密得真像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
“阿姐,我没事,就是骑马习惯了,换成马车不大舒坦。”
江映儿不疑有它,没见到江聿垂下眼皮子,眼底当中的闪躲。
韦勋没出过远门,见到了商船和湖泊,早就跑过去看了,江映儿还要询问江聿下句,韦勋兴奋招手喊道。
“映儿姐姐,阿聿,快过来。”
江映儿刚好转身过去,错过了小公主踮起脚,偷亲江聿的画面。
坐了几日的船,江映儿隐隐感觉到身上不适,犯懒没有力气总是容易困顿。
“小姐是不是晕船了?”
江映儿瞧着可口的饭菜却没有多大的胃口,“我上次从淮南去平塘,并未晕船不适。”
花珠放下一道酸菜鱼,江映儿闻见酸,倒是有些想吃了,动着筷子拨了拨,“是吗?”
“是啊,上一次小姐是从淮南来平塘,咱们这一次虽然也是从沙城坐船,同样的水路,却不是同一条水路。”
是,去往汝阳的水路要更深一些,旁边的景致也不一样。
“或许吧。”江映儿说道。
也有可能是因为快要回汝阳了,近乡情更怯,物是人非,心里难过。
“小姐快尝尝,这道酸菜鱼是奴婢在沙城学到的手艺。”
江映儿尝了一口,“不错。”花珠把酸菜鱼往他面前挪了挪,“奴婢还怕您嫌酸呢,一般不喜欢酸的人都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