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撕开了面具,漏出底下的真实面目,狠狠搁下酒盏,“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往外嚷着叫人进来,闻衍跌坐回去,一只手掌着桌子,一只手撑着头。
果然,不投诚就会被抹杀。
“你闻家富可敌国又如何?敢挡我的路?哼,黄口小儿,跟我玩计谋,你还是太年轻了!”
闻衍,“……”
“你以为猫腻在酒中和饭菜里?”知府的话音刚落,闻衍的目光瞬间投向了房中的熏香,问题出在那里。
“”
他闻不出来,是被春儿身上呛鼻的胭脂水粉掩盖住了,一时之间没有察觉。
知府真正的目标不是江映儿,而是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知府出去后,他的女儿走了进来。
“大公子,春儿为您疏解。”以往算计的贵人,要么貌丑无盐,要么年过半百,个个都是歪瓜劣枣。
知府只要有拿不下的人,便用如此仙人跳的方式,引他入套假装吃亏,再以受害人的身份谋算,逼着人为他办事站到一条线上。
本以为父亲叫她来算计的贵人也是同样的,没想要竟然是如此的神仙公子。
春儿心里嘭跳,朝他伸手。
闻衍拾捡起桌上的杯盏,厌恶道,“滚开!”
他一脚把春儿给踢开,知府原想等到好事办到一处,无可抵赖之时,再带着人假装进去捉人。
不料,春儿连门带人被踢飞出去,惊得他们提前现身。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