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她该不会怀孕了?不,不可能!
又中药了,不会,菜是闻衍手底下的人亲自准备的。
郎中说,“瞧着症状,是回春。”
“回春?”江映儿喃喃说名。
“是欢药。”
郎中是闻衍从平塘带来的人,自然知道这种把戏,冯家冯渐才常用来放在强抢民女驯服的药。
之所以叫回春,吃过这种欢药,药性会常常卷土重来,几次会好说不准,他就是用这种药一回生二回熟,磨掉那些姑娘的心智。
“什么?”
江映儿脸色难看至极,怕被发现,很快压下来声,“可又解法?”
郎中摇头,“只能缓解,但治标不治本,最终还是得”
他看过好多的姑娘。
江映儿,“”距离上次她和闻衍,多久了?半个月?江映儿记不清了,脑子晕身上烫,腿软。
“劳烦郎中给我开些缓解的药来,对了,此事万不能叫旁人知晓,尤其不要叫闻大公子知道。”
郎中会意点头。
“若是闻大公子问起,劳烦郎中帮我想搪塞之词。”
要封一个人的口,光说不够,用威严压也不够,江映儿抽出两张很大的票子打点,郎中开始推脱,后面还是接了。
抓了药给花珠去剪,闻衍放心不下,询问了郎中,听他说是脾胃不调,吃几日药就好了。
沉浸在失意中的男人没察觉到郎中的不对劲。
待去看江映儿的药,闻到药味不怎么对。
调胃健脾的药,江映儿没有进门时,卢氏先前最常吃了,就算是方子不同熬滚出来的药味,大同小异。
闻衍凑近了闻,的确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