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闻,就更明显了,她并没有闻错。
忽而,江映儿的目光定格在男人的喉骨处。
可疑的红痕,这是想起上次翻云覆雨,在闻衍耳朵后面见到的抓痕,诡异的相同感。
江映儿瞬间明白了什么,“”
说得通了,难怪小厮堵着不让上去,原来是昨夜召了旁人,江映儿的心口涌上一阵恶心。
如此,又有什么不好叫人说的呢?遮遮掩掩有什么意思。
昨夜走之时还同她说些什么,生死不舍的纠缠之情。
可笑。
“怎么了?”
闻衍安妥好韦勋,回头柔声问道,见江映儿看他的目光从疑惑转为冰冷,甚至厌恶。
“可是在怪我今天没有过早去书院接你?一路过来累了?”闻衍与她笑说道,伸手想去碰她,江映儿嫌弃躲开。
连衣角都没有碰到的闻衍。
“”
江映儿不置一词,垂眸疏离冷道,“闻公子操劳万事,左右逢源实在辛苦,不必过去接。”言罢,她转身出去上了马车。
徒留闻衍在原地,撑手捂着昨夜吐得厉害,而今灼烧着疼痛的胃部,“”
茴香整整一盘全进了闻衍的肚子,能不疼得厉害吗?一旁的小厮不忍见他疼痛。
“公子,如若不行,再修整一日,明日再启程吧?”